“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傅景庭擺手。
護士告辭離開了。
傅景庭站在門前,敲了敲病房的門。
病房裡,容姝看著一個報告,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請進。”
聽到她的聲音,傅景庭轉動門把手,開門進去,“在看什麼這麼認真?”
容姝神色一怔,隨後抬起頭,不答反問,“你怎麼來了?”
聽出她語氣裡的不歡迎,傅景庭眸色黯淡了一分,把傘放進門口的傘桶裡回著,“我說過,晚上會過來看你。”
容姝皺眉。
她想起來了,他白天走的時候,確實說過。
隻是當時她沒理會。
容姝把頭低回去,重新看向手裡的報告,“是麼,現在你已經看過了,可以離開了。”
她下了逐客令。
傅景庭抿了抿薄唇,“容姝,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尖銳?”
現在的她,完全又變回了剛離婚時,那個對他冷漠,銳利,又陰陽怪氣的她了。
“尖銳?”容姝笑了,猛地丟掉手裡的報告。
報告順著床沿掉在了地上,她也沒看,隻冷冷的看著傅景庭,“那你希望我怎麼對你?對你溫柔小意?還是對你和顏悅色?真是笑話,你讓我成為你和顧漫音婚約期間的出軌對象,還一直隱瞞我至今,我憑什麼好聲好氣對你?你要人對你態度好,那你就去找彆人,我想多的是人願意這麼對你。”
她現在想起三個月前的那晚就惡心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喝醉,喝醉了酒品還不好,跑去撩男人。
撩就撩嘛,還眼神運氣不好,撩到了傅景庭,然後就成了傅景庭的出軌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