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傅景庭太陽穴突了突,厲聲嗬斥。
程淮抵唇咳了好幾聲,才勉強壓下笑意,擺擺手道:“好好好,我不笑了,不過你這傷,到底怎麼回事?”
白天他問過張助理,但張助理卻敷衍了過去,並沒告訴他傅景庭是怎麼受傷的。
所以現在他才這麼好奇。
傅景庭垂目淡聲道:“是意外,好了,說正事。”
聽出他不想說,程淮撇了撇嘴,“還瞞著我,算了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我也懶得知道,倒是你,乾嘛抓我的人!”
“你的人給容姝下藥,你說我為什麼要抓?”傅景庭眯眼冷冷的看著他。
程淮神色一怔,“給容姝下藥?這怎麼可能!”
容姝這幾個月都沒去過他的會所。
他的員工,怎麼可能會給容姝下藥。
“不是現在,是三個月前,我和容姝那件事的那天,你的員工被顧漫音收買,在容姝的酒裡下了藥。”傅景庭擰眉,忍著怒火說。
程淮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壓下震驚,臉色陰沉的說:“這件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清楚,如果不是我調查,我也不知道,除此之外,顧漫音還給容姝安排了一個男人,這是那晚的監控,張程專門去你會所調出來的備份,你看一下吧。”傅景庭抓過床頭的手機點了幾下,丟給程淮。
程淮手忙腳亂的接住手機,看起了視頻。
那視頻,剛好是傅景庭發給容姝的那個。
幾分鐘後,程淮看完了視頻,猛地捏緊手機,久久沒有說話。
傅景庭眼神冷冽的凝視著他,“事發第二天早上,我讓你處理監控,為什麼你沒發現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