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顧漫音的護花使者嗎,你應該對顧漫音很了解才對,你是不是可以想到,到底是誰幫了她?”傅景庭眯眼看著林天辰。
林天辰聳肩,“你說錯了,我從來都不是她的護花使者,我隻是認錯人了,而且我對她並不是特彆了解,我當初錯認她的時候,也隻是偶然跟她見麵,其他時候都在專攻醫學,之後她又沉睡了六年,我就更不了解她了。”
這話一出,容姝和傅景庭便沉默了。
尤其是傅景庭。
他雖然懷疑可能是時墨幫了顧漫音。
但其實他心裡知道,時墨出手的可能性並不高。
上一次時墨給他解開催眠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不會幫顧漫音。
更何況,時墨之前幫的,也不是顧漫音,而是時清,所以顧漫音想說動時墨出手,根本不太會可能。
當然,這也不絕對。
“找不到幫顧漫音的人是誰,想要找到顧漫音,就更加難了。”容姝歎氣。
林天辰忽然說道:“也不一定。”
“什麼意思?”容姝和傅景庭一同看著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傅景庭沉聲問。
林天辰推了一下眼鏡,“我之前給顧漫音下過藥,那種藥裡有很多從鐵樹果實裡提取的元素,那種元素一旦人體吸收多了,人體將會出現僵化的現象,這種現象有個專業學名,叫漸凍症,雖然我隻給顧漫音下過兩次藥,但是那藥的純度很高,顧漫音的身體……”
說到這兒,他嘴角冷冷的勾起,又接著道:“現在肯定出現了漸凍症的初期現象,所以你們要找她,可以從各大醫院入手,她身體出問題,肯定會去看醫生的對吧?即便她不去醫院,幫她的人把醫生請到她麵前也沒關係,漸凍症目前也是絕症之一,世界上專研漸凍症的醫生也就那麼些,看看有那個漸凍症的醫生被連續邀請,大概就能知道顧漫音在哪裡了。”
聽完他的話,容姝嘴角抽了又抽,整個人無語極了。
這種蓄意下毒的犯法行為,他居然就毫不掩飾的直接說了出來。
他還真是相信他們啊,就不怕他們報警嗎?
好吧,她還真不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