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媛頭高高仰著，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人狼狽不堪，就連一雙眼睛，也是通紅通紅的，濕漉漉的睫毛上，掛著的，不知道是淚還是水。
“怎麼樣，現在嘴巴乾淨了一點吧？”容姝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聲音清冷寡淡的道。
容媛轉動眼珠，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看著容姝，胸脯激烈起伏，咬牙切齒的回道：“賤、人，你他媽竟然敢咕嚕嚕……”
容姝皺了下眉，又一次把她的頭摁進水裡，“看來嘴巴還沒洗乾淨呢。那就繼續吧。”
容媛氣的差點吐血，緊閉雙目和嘴巴，不停的在水裡搖頭，想把容姝的手甩掉。
但容姝抓她頭發，抓的死死的，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甩開。
容媛知道自己大概是甩不開容姝的手了，心生絕望。
當然，絕望之餘，還有深深的恨意。
這股恨意直衝頭頂，讓她忍不住開口罵人。
不過嘴巴在水裡，一開口就灌水，因此發出來的聲音，就是那種呱啦呱啦的聲音，完全讓人聽不懂在說什麼。
但聽不懂，容姝也能通過容媛語氣裡的恨意和殺意，猜測出來她在罵人，嗬了一聲後說道：“容媛，你還真是學不乖呢。”
話落，她一把拽起容媛的頭發，再次把她的頭從水裡拽出來。
就在容媛睜開眼睛，準備換氣呼吸的時候，容姝又把她的摁下去。
摁下去後，不像剛才那樣一直摁著，而是摁下去就提起來，然後又摁下去又提起來。
如此反複了十幾次，容媛都快崩潰了。
容姝這樣的行為，比把她的頭一直摁在水裡更加折磨人，因為每次剛呼吸了一下，還沒有調整好節奏，那點呼吸就又被水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