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容姝立馬抬起頭,“你失憶了?”
傅景庭搖頭,“不,我並沒有失憶。”
當年,顧漫音冒充她跟他見麵的時候,他就知道顧漫音不是容姝。
他也讓張程卻查一下楓葉到底是誰,顧漫音為什麼要冒充。
結果還不等張程查出結果,他和張程就被時墨先催眠了。
時墨讓他,以及他身邊知道楓葉的人,都認為顧漫音就是楓葉。
所以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忘了自己知道顧漫音不是楓葉,反而還堅定的認為,顧漫音就是楓葉。
“你說沒失憶?”容姝滿臉疑惑,“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你沒失憶,又為什麼會忘了?”
總覺得,他這話很自相矛盾。
傅景庭眸色閃了閃,似乎在糾結什麼。
過了幾秒,他看著她,“如果我說,我沒催眠了,你相信嗎?”
“催眠?”容姝身體猛地坐直,“你被催眠了?”
傅景庭頷首。
他將顧漫音和時墨之間的交易說了出來。
容姝聽完後,久久沒有說話。
傅景庭看她顫動的瞳孔,知道她還沒有從催眠的震驚中走出來,也沒開口,耐心的等著她。
等了一會兒,容姝終於回神,吞了吞口水說:“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種事,而且真的這麼神奇嗎?”
在她的認知中,催眠就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吐露真心話而已,並沒有彆的作用。
但現在傅景庭的話告訴她,是她把催眠想得太簡單了。
催眠,居然可以直接影響他人的記憶。
這也太令人驚悚了。
容姝緊緊的捧著自己的臉,心裡十分不平靜。
傅景庭看著她,“有的,催眠的神奇,隻有我們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