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對勁?”容姝手心握了起來,心裡忍不住開始緊張。
老夫人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在那一天,他會卸去我們平時所簡單的強大,變得極其脆弱,甚至會把自己關起來,在裡麵瘋狂的酗酒,誰也不見,然後第二天出來,他又跟沒事人一樣,但身上卻總會帶一點傷。”
“帶傷?”容姝瞳孔收縮了一下,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兩個字,“他該不會在裡麵自殘吧?”
老夫人沉痛的點頭,“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在自殘,景庭他媽媽就是割腕自殺的,景庭又是第一個看到她媽媽的屍體,所以景庭以前的心理醫生說,由於景庭當時受到的衝擊太大,以至於導致每年他媽媽忌日這一天,他的精神狀態就會不對,會下意識的做出自殘的舉動。”
“原來如此!”容姝咬起了下唇。
她竟不知,傅景庭居然還有這樣的秘密。
也是,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
無論是在做筆友,還是結婚後,他其實都很少主動跟她說,有關於他的事情。
做筆友期間,基本都是她在主動告訴他,有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是開導她居多,而他很少說起自己的事,她也幾乎不問,所以幾年下來,她完全不知道小仲多大,家住哪裡,家庭情況怎麼樣,她隻知道,他是個男的。
而她愛上傅景庭後,也隻知道傅景庭是一個很溫柔的學長,卻不知道這個學長,就是跟自己交流了好多年的筆友小仲。
說起來,她對傅景庭還挺不公平的,她一直都在埋怨傅景庭沒有認出顧漫音不是她。
但她何嘗不是沒有認出過,傅景庭就是筆友小仲呢?
而現在她知道,傅景庭不是沒有認出過顧漫音不是她,他認出來了,卻因為催眠忘記,而她,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認出過他是小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