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有些心疼的伸出袖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輕聲哄道:“好了,已經消完毒了,接下來抹藥膏就不痛了。”“都聽你的。”傅景庭微微睜開眼皮,聲音有些低啞的道。
容姝嗯了一聲,拿起消炎藥膏,開始給他後背的抓痕塗抹。
塗抹期間,她的手指免不了就碰到了他背上那些鞭傷。
那些鞭傷都已經好了,但卻留下了一條條觸目驚心,像蜈蚣一樣的疤痕。
看著這些疤痕,容姝鼻尖忽然有些發酸,眼眶也湧起了一股熱意,“當時,很痛吧?”
傅景庭知道她問的是什麼,目光看向身下潔白的床單,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回道:“都過去了,當初也是我自己不乾人事,所以應該被懲治。”
他沒有回答她痛還是不痛。
畢竟這個回答沒什麼意義,都留疤了,能不痛麼?
隻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直接跟她說痛吧,那跟沒有男子氣概的小白臉有什麼區彆?
說不痛,又有些假了。
所以乾脆不回答最好。
容姝被傅景庭的話逗得噗嗤一笑,“不乾人事,哪有自己這麼說自己的。”
傅景庭稍微側身,撐著頭看她,“我並沒有說錯,過去那個被催眠的我,乾的那些,在我看來,的確不是真正的我能做出來的,所以說不乾人事,也沒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