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她原本隻是在眼眶打轉兒的眼淚，這會兒像珍珠一樣，大顆大顆不停地往下落。
張助理慌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說哭就哭，好像他欺負了她一樣。
可他明明沒有欺負她，隻是在合理懷疑而已，她就給他掉眼淚，到整的是他的不是了。
揉了揉眉心，張助理心裡也是一灘煩躁，“行了，你彆哭了，沒有就沒有吧。”
他絕對相信她是故意的，但眼下這個女人偏不承認，還一說就哭，搞得他不上不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萬一強行讓她承認，她來個苦肉計，那最後有罪的還是他。
所以這個啞巴虧，他隻能自己吃下了。
蘇漫仿佛聽不出來張助理語氣裡的妥協是很不願意的一樣，一下子就破涕為笑了，“我就知道張助理處事最公正。”
張助理又是一聲冷笑。
這麼快就順著杆子往下下了，還說不是故意的。
如果真不是故意的，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敷衍，肯定會覺得不甘心，想要繼續追究下去，讓他真心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但她卻絲毫沒有這方麵的意思，很顯然就是有問題唄。
不過無所謂了，這個啞巴虧，他隻能吃定了。
“對了張助理，傅先生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啊？”蘇漫抬頭緊盯著張助理問道。
張助理彈了彈袖子上的皺褶，聲音毫無一絲感情起伏，“傅總是擔心鬨出人命，所以才臨時絕對讓你隻道歉就好。”
蘇漫眼睛發亮，臉上難言喜色，“傅總真是個好人。”
張助理嘴角抽了一下。
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