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翻了個白眼,“誰想你陪了?”
“是我想陪你。”傅景庭看著她說。
容姝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把毛巾給我,我給你擦。”
“嗯。”傅景庭應了一聲,把毛巾遞了過去。
容姝跪坐在他身後,輕輕的給他擦起了頭發。
男人的頭發很黑,也很軟,摸上去跟絲綢一樣。
容姝一邊擦,一邊撥弄,都有些愛不釋手了。
不過摸著摸著,容姝忽然看到了他頭發裡麵的頭皮,居然有一條縫合的小傷疤。
不長,也就差不多兩厘米左右,但看上去,卻縫了好幾針。
而且看疤痕的程度,似乎有些年月了。
容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皺著好看的眉頭,用手指輕輕摸著那條疤痕,小臉上寫滿了心疼,“這個疤,是怎麼來的?”
她聲音有些乾澀。
顯然,這個疤,讓她有些不舒服了。
傅景庭睜開眼睛,感受到她撫摸的位置,就知道她問的是哪個疤了,輕啟薄唇回道:“是景霖小時候不小心砸到的。”
“傅景霖砸的?”容姝聲音拔高。
傅景庭嗯了一聲,“那個時候景霖還小,才三歲,很調皮,喜歡亂扔東西,我從外麵進來,正好被他扔來的杯子砸中了。”
容姝摸著這個疤,小臉上表情微沉,“我還以為你是經曆了其他什麼才留下這個疤的,沒想到居然是傅景霖搞出來的,他還真從小到大都是人嫌狗厭的。”
傅景庭被她這嫌棄的話給說的心情愉悅,“說的不錯。”
“好了,坐好,擦頭發呢,亂動什麼?一會兒扯到了頭皮,我彆怪我。”容姝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聽話的乖乖坐好,坐的可端直了,就跟軍隊出來的一樣,看著多少有些嚴肅的可愛。
很快,頭發擦乾了,容姝又拿起吹風,給傅景庭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