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傅景庭不但不理虧,還冷哼一聲,“程淮想知道細節,聯係我就好了,但他卻直接聯係你,擺明了不安好心,我還感謝他?”
感謝個屁!
他不整程淮都是他善良了。
容姝看著男人一臉肯定的表情,無語的搖搖頭,“他能有什麼目的?”
傅景庭沒說話。
這話他怎麼好說,難道要跟自己的愛人說,程淮對她有男女之情?
光是心理想想,他都要氣死了,還說出來?
見傅景庭不吭聲,容姝也懶得去想他在想什麼,輕呼口氣說道:“好了,以後彆瞎吃飛醋,我都跟你在一起了,和彆的男人說話,就隻是說一些很普通的事情,不會有什麼的,我還是當著你的麵,開的擴音說的呢,你就更沒什麼好吃醋的啊,而且這個世界上那麼多男人,我難道還要避免跟所有男人說話接觸?那我避免的了麼?”
除非把她關起來,一輩子囚.禁。
但他敢這麼做嗎?
傅景庭聽到容姝的話,緊繃的表情稍微少了一點,但還是沒說話。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她跟彆的男人通話沒什麼。
隻是他在意的是,她通話的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思不一般。
如果跟她通話的,是一個陌生男人,他也不會有這麼大反應。
容姝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隻以為男人還在吃悶醋,歎了口氣,然後揚起一抹笑來,“好了好了,彆不高興了,你看我都來哄你了,我發現你吃醋的第一時間,就跟程淮結束了通話,然後就來哄你,你要是在不高興,就有些得寸進尺了啊,我也會生氣的啊。”她可不是說笑,也是認真的。
畢竟自己好聲好氣的去哄,還哄不好,她心裡肯定也不會舒服。
有種自己一番心意,喂了狗的感覺。
那自然而然的,她也會不高興。
似乎是看出了容姝不是在說笑,傅景庭背脊一挺,神色一凝,然後搖了搖頭,“我沒有不高興了,我已經好了。”
容姝看著男人一副危襟正坐的樣子,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