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嘲諷一笑,“段總你總是有這麼多大道理。”
“容姝侄女說笑了。”
“不過很可惜。”容姝冷冷的凝視著他,“你以為你說的這些,傅景庭不知道嗎?”
“什麼?”段興邦愣了一下。
容姝又道:“還是你覺得,你一個外人知道的比他多?”
她這會兒心裡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也安定下來了。
一開始,她還真擔心傅景庭會介意段興邦說的那些話。
雖然她的確和阿起他們三個走得近,但確實什麼都沒有。
她自己可以行的端做得正,但是就怕傅景庭這個醋缸會亂想,把醋壇子打翻。
畢竟這家夥平時連一個男人給她打電話都要吃醋的,段興邦提起過去她和阿起他們走得近,那醋缸子不得翻了才怪。
翻了後,她還要去哄,又怕哄不好。
這才是她聽到段興邦那些話時,真正擔心的地方。
結果好在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傅景庭剛剛抬起她下巴的時候,給了她一個眼神。
那眼神很清楚的告訴她,他是有些吃醋,但不至於吃無意義的醋。
過去的事就是過去的,不應該拿到現在來說,影響現在的生活。
其次就是,他也告訴她,他知道她和阿起他們之間沒什麼,就算有,也是阿起他們對她,而不是她對阿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