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他此刻卻冷靜急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也許是他自己都知道,慌亂和狡辯,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倒不如冷靜麵對接受。
“你說這些,你到底想怎麼樣?”段興邦握緊拳頭,強忍著心裡的不安,聲音陰冷的問。
容姝笑了笑,“很簡單,你最在意的就是天晟,想得到天晟都想瘋了,而我呢,就偏偏不讓你得到天晟,甚至我還會想方設法的將股份從你手裡奪走,然後徹底將你趕出天晟集團。”
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氣很輕,也很淡,臉上甚至是帶著微笑的,就好像很和善的跟人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但聽在段興邦耳中,卻無比森冷,連她的笑容,也仿佛跟魔鬼一樣。
“你......”段興邦老眼瞪得老大,手指顫抖的指著容姝,情緒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得不說,自己被拿捏到了。
就跟容姝說的一樣,對得到天晟這個念頭,已經成了他的執念,讓他必須得到,否則死也不會瞑目。
這的確是一個報複他最好的方式,讓他痛苦,讓他生不如死。
“段總彆激動。”容姝臉上繼續保持者微笑,伸手想要把段興邦的手指壓下去。
不過還不等她碰到段興邦的手。
傅景庭就先擋在了她的手前。
容姝一愣,抬眸看著男人。
男人臉上沒有表情,卻能讓人清楚的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