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隻覺得耳邊癢癢的,往旁邊挪了一點,整張臉紅的不行,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
這狗男人,說什麼葷話呢。
她在乎他的身體,是希望他無病無災,才不是要讓他一直保持那種怪異的體力,還跟她那什麼呢。
這狗男人,就是喜歡在這些事上打岔。
“去,正經點。”容姝沒好氣的將男人推開。
男人低笑,還是聽話的退了回去。
容姝撩了撩耳邊的頭發,喝了口水後,這才終於平靜下來,然後把話題撤回了原處,“說吧,好端端的,乾嘛抽煙?還是說,你剛剛去上洗手間,就是專門去抽煙的?”
“不是。”傅景庭搖頭,“我抽煙,隻是因為我看戲的時候無聊抽的。”
“居然跟你看戲有關?”容姝詫異,“到底什麼戲啊,讓你這個從來不關心這種事,從來不看熱鬨的人,居然也會駐足下來,一邊抽煙一邊看熱鬨了。”
這倒是讓她頗為好奇。
“是顧家的戲劇。”傅景庭喝著紅酒說。
容姝眨了眨眼睛,“顧家?”
“嗯。”傅景庭頷首,“你讓你覺得還有哪些值得我停留看戲的?”
“這倒也是。”容姝點頭,“顧家怎麼了?”
“顧漫情突發急症,被顧耀天夫妻帶走了。
“突發急症?”這下容姝是真的驚訝了,聲音都拔高了,“這怎麼可能啊,之前我在洗手間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可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所以才叫突發。”傅景庭垂眸回著。
容姝撇了撇嘴,“那她還真是時運不濟,這居然一下子就病了,病的怎麼樣?”
“昏迷了。”傅景庭摩挲著酒杯。
容姝撐著頭,“那還挺嚴重的啊,你說,這會不會是遺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