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想說。
陸起見狀翻了個白眼,“我說傅景庭,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好說的,你倒是說啊,畢竟跟姝姝有關,你總得讓姝姝知道,她到底哪裡惹到你老師不滿了吧?不然平白無故被你老師不待見,姝姝多無辜?”
容姝不置可否。
傅景庭見容姝確實非常好奇想知道,最終還是開口把上午跟劉老的對話說了出來。
他沒有說的很全麵,隻是說了個大概,尤其是有些用詞,他還稍微改了改,改的委婉了一些,就怕讓她聽了不舒服。
畢竟老師提到她時的一些用詞,確實很不好。
雖然傅景庭的初衷是好的,但突然改動一些用句和詞語,以至於他描述出來的內容,顯得有些生硬。
因此容姝一下子就知道,他肯定隱藏了很多東西。
至於隱藏的是什麼,從他說的,以及臉上歉疚的表情就能夠猜出,無非就是劉老對她更過分的壞話罷了。
容姝嘴角扯出一抹嘲諷,“還真是難為劉老這樣的大人物了,居然也會關注我這樣的小人物,關注了還不止,還特地把我了解了一番,知道我無論什麼,都配不上你,也真是辛苦他老人家了。”
聽著女人自嘲的話,傅景庭不樂意了,伸出手直接捧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彆胡說,你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一說,在我心裡,你跟我是平等的,這個意思,我也明確的跟老師說過,所以你不用去在意老師的這番話,因為我永遠不會當真。”
“嗬,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陸起撇了撇嘴說。
傅景庭朝他看去,眼神冰冷至極,大有你在說一句,我就殺了你的既視感。
陸起還真的從傅景庭眼中讀到了殺意,也知道自己的話激怒了他,頓時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傅景庭這才收回目光,放過了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