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陪他吧,說不定昨晚下來,他心情好些了,就願意開口了呢?
想著,容姝身體一軟,手臂伸上去摟住男人的脖子,閉上了眼睛。這一晚,男人像發狂的獅子一樣,極儘索取。
要不是容姝現在的身體承受能力,遠超從前,估計又會像之前那兩次一樣直接累暈過去。
不過雖然沒有累暈過去,但身體也依舊累的癱在床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眼睛要睜不睜的看著天花板暈黃的水晶燈。
而男人呢,則站在床邊,拿起一件睡袍慢條斯理的穿上,一臉饜足,精神頭彆提有多好了。
容姝見狀,直接氣的把頭彆向一邊,不想看他。
明明自己已經求饒了好幾次,他每次都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可結果呢。
呸!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傅景庭當然看到了女人對自己生悶氣的樣子,也知道女人為什麼生氣。
他係好腰間的睡袍袋子後,低笑了一聲,“把眼睛睜開,我抱你去洗澡。”
容姝沒有睜開,隻是抬起手臂,無力的擺了擺手,“你就這樣抱吧,我不想動了,好累。”
反正又不是沒有經曆過讓他幫忙洗澡的事。
所以,她現在已經能夠十分心平氣和的接受做完後,讓他抱去洗澡了。
見女人懶懶散散的模樣,傅景庭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沒再多說什麼,彎腰將女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等到洗完澡出來後,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
傅景庭掀開被子,和容姝一起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