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對天晟的歸屬感很強,自然也容不得彆人這麼貶低天晟。
但就算心裡不舒服,前台也沒有真的發作的意思,畢竟她隻是一個小前台,除了皺一皺眉頭,態度放冷一點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不過心裡已經決定好了,一會兒見到董事長,要跟董事長告狀。
她沒辦法對這個討厭的人做什麼,董事長還不行?
董事長不行,不還有傅總麼?
想著,前台看也不看劉總,隻是盯著電梯的門,麵上雖然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笑容卻有些冷淡的回道:“天晟大樓是二十幾年前修建的,所以裝修自然也是那個時候的裝修風格,雖然跟現在沒法比,但在當時,也是最時尚的裝修了。”
“難怪。”劉父臉上扯出一抹冷笑,“雖然在當時是最時尚的裝修,但都過了二十多年了,也該換一換了吧,畢竟裝修也是一個公司的門麵,也是最能讓外界感受到一個公司是否進步的因素之一,不然一直保持著過去的裝修,隻會讓外界知道這個公司一直在原地踏步,沒有絲毫值得期待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天晟就是一個被時代拋棄的產物,沒有絲毫進步的可能。
前台暗暗捏了捏手心,皮笑肉不笑的接話,“劉總,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天晟一直沒有換裝修,不過是因為節約念舊而已,並不是換不起,要知道我們天晟和傅氏集團是有關係的,所以換裝修也隻是遲早的問題,再說就算不換裝修,彆人看在傅氏集團的麵子上,也不會因為裝修的問題而看不起我們天晟不是嗎?所以這裝修換不換,也就沒那麼重要了,畢竟誰讓我們天晟背後有個傅氏集團,我們董事長身後,有個傅總呢。”
“......”劉父何嘗聽不出來這個前台在拐著玩兒說他劉家這次得罪了傅景庭,把傅景庭推的更遠,以後可能就沒有傅景庭撐腰了。
一時間,劉父氣的臉都綠了,卻又不能真的對一個小小的前台做什麼。
萬一傳出去,彆人反而會笑話他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居然跟一個前台過不去,不是自降身價麼?
可這個前台剛剛諷刺他的這番話,卻又讓他心裡格外不舒服。
不舒服又不能發作,那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