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的仲家,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支嫡係了,因此關於仲家很多過去,都已經被掩埋在了過去,不為人知了,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男人輕聲解釋。
容姝點點頭,“那這玉佩,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轉著方向盤,再次回道:“仲家祖上,曾經當過朝廷的一品大員,而且還是一個貪官汙吏,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朝廷破滅後,仲家祖上更是強占了不少皇宮寶物,那個時候的仲家,可以說是強盛到了極致,然而盛極必衰,之後仲家出生的後輩,一個比一個平庸,除了坐吃山空之外,並沒有把揮霍出去的財務掙回來的本事,因此不過短短兩三代,仲家就從頂級家族,直接跌到了中流世家,曾經祖上搜刮的財物也去了大半。”
聽到男人這麼說,容姝感慨的歎了口氣,“確實後輩子孫不爭氣的話,再大的家業也經不過揮霍。”
男人不置可否,“到了那十年,仲家成了被嚴打的對象之一,剩下的財物,也幾乎被洗劫一空,不過到底還是有些聰明人,在被洗劫之前,也偷偷藏了一部分財物,這就是後麵仲家重新發家的依仗,這枚玉佩,就是被藏起來的那部分財物之一,由於這枚玉佩價值連城,後麵仲家當家人,也就是我外公,並沒有把這枚玉佩也一起賣出去,用來換取仲家發家的本錢,而是留了下來,留給了我母親,作為代表仲家人身份的象征,我外公本身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企圖把仲家發展成百年前那個強盛的家族,所以也撿起了過去一些家族子弟有身份象征信物的規矩,而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我外公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容姝恍然的抬抬下巴。
她就說嘛,他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曆,絕對不可能是他母親告訴的。
視頻那頭,張助理聽完傅景庭的話,也是恍然大悟。
嗯,很好。
他又猜錯了。
“我記得,你過去的名字,不叫傅景庭是吧?”這個時候,容姝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男人問。
“仲赫。”男人點頭,“也就是我微信名稱的首字母縮寫,我以前告訴過你的。”
容姝嗯嗯了兩聲,“我記得,你說了,你以前跟隨母姓,後麵才改成現在的名字的。”
“我父親在沒有認識後媽之前,愛的人一直都是我母親,再加上我外公隻有我母親一個女兒,沒有彆的孩子,所以當初,我父親的想法是跟我母親生兩個孩子,一個跟隨我母親姓,以後繼承仲家,不讓仲家落跑旁支手裡,一個跟隨他自己姓,繼承傅家,所以我出生後,我就跟了我母親姓,取名仲赫,隻是那個時候,我父親還不知道我母親並不打算跟他生第二個孩子。”
“我明白,你母親心裡一直都是蘇城,生一個孩子給傅家一個交代,已經是你母親能做的極限了。”容姝歎息的說。
同為女人,她能理解傅景庭母親的想法。
畢竟給不愛的男人生孩子,生一個已經是心理能承受的極限了,更何況還要生第二個?
“不錯。”傅景庭頷首,認可她的話,“其實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約定好,我母親給傅家生下繼承人,我父親就要放她自由,但是那個時候,我父親愛她愛的無法自拔,聽到我母親說這些,心裡怎麼可能接受,卻又舍不得對我母親發怒,隻能忍痛答應我母親的提出的約定,但那個時候,我父親也是有私心的,畢竟我母親隻是說給傅家生下繼承人離開,並沒有說具體生幾個,所以我父親鑽了這個空子,說第一個孩子不跟隨傅家姓,而是跟隨仲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