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無疑是他們之間的叛徒。
最初他們不知道這人會成功攀附上傅總,還想著等傅總走後,好好嘲笑一下這人,嘲笑他不自量力。
但誰曾想,結果卻是這樣呢?
這人成功攀附上了傅總,他們沒辦法在嘲笑他了,萬一這人以後真的爬到了他們隻能仰望的高度,然後來找他們麻煩怎麼辦?
所以他們不但不能嘲笑,反而還得硬著頭皮,對他道喜。
這無疑讓人憋屈,卻又不能不這麼做。
於是,男人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後,聽了一茬又一茬的道喜恭賀。
這些道賀聲裡有純粹羨慕的,為他高興的,但更多的,還是充滿了不情願,不走心的酸溜溜的道賀。
麵對這些妒忌的道喜,男人不在意的笑笑。
妒忌就妒忌吧。
反正不遭人妒是庸才。
這些人妒忌他,說明他優秀唄!
另一邊,電梯裡。
容姝挽著傅景庭的胳膊,突然笑了一聲。
傅景庭轉頭看她,溫聲道:“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