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湊過去,深深的嗅了一下,滿意一笑,然後取下腰間的圍裙,準備出去,讓湯自己慢慢煲。
結果剛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肉牆。
那牆濕濕的,熱熱的,還散發著一股清亮的薄荷香氣,十分好聞。
容姝抬起頭,對上男人那雙俊美的臉龐以及那雙如墨一般的眸子,頓時沒好氣的道:“傅景庭,你走路沒聲音啊,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嚇我一跳!”
原來,剛剛的肉牆,就是男人的胸膛啊。
男人聽著容姝的責備,有些無辜的抿了下薄唇,“我走路有聲音,是你自己太專注沒聽到,我又不敢叫你,怕你被驚到燙到了。”
語氣頗有些委屈的意味兒。
容姝見狀,後麵還想凶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也不好意思說了。
畢竟他這樣,讓她心裡一下子就軟了,再硬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這狗男人,果然把她拿捏的死死的,知道她會吃哪套,他就露出哪種模樣,把她吃的死死的。
哎......
容姝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好笑。
這時,男人突然把手貼在了她額頭上,“剛剛有沒有撞痛?”
容姝搖頭,“沒有,雖然吧,你的胸.膛是硬了一點,但也是肉做的,哪能真痛到哪裡去?不過你有沒有被我撞痛?”
她抬頭望著男人,眼裡滿是關切。
男人微微搖頭一笑,“沒有。”
“那就好,不過......”容姝眯眼看著男人敞開的一大片胸膛,嘴角抽了抽說:“傅景庭,你能不能把睡袍穿好?這睡袍可是我特地給你買的,是正經睡袍,不露胸.膛的,你倒好,腰帶係的鬆鬆垮垮的,露這麼大一片胸.膛,你想乾嘛啊?雖然公寓裡是開著暖氣不怎麼冷,但畢竟是冬天,你這樣不怕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