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擰著眉頭,略有些嫌棄的關掉照片,然後點擊轉發,發到了容姝手機裡。
容姝的手機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也就是傅景庭正對麵。
發過去後,容姝的手機立馬震動了起來,屏幕也亮了起來。
見狀,男人這才關掉自己的手機,也丟到了茶幾上,然後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對麵的電視,看起了今天的新聞。
與此同時,劉家彆墅。
劉父同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條疊好的毛巾,正敷在嘴巴上。
一邊敷,還一邊不停的哎呦哎喲的叫著喊痛。
坐在他旁邊的劉母看到丈夫這個樣子,彆提有多心疼了,眼睛紅紅的,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老公,你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很痛?”
劉父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瞪向她,“你說呢?不痛我會喊成這個樣子?”
因為嘴巴腫的實在是厲害,再加上太過於痛了,讓他嘴巴根本無法自如的張合。
因此說出來的話,都是口齒不清,甕聲甕氣的,聽著頗有幾分好笑。
劉母被劉父凶了,不但沒有覺得委屈,反而更加心疼了,眼淚掉的也更加厲害了,“這景庭怎麼這個樣子,下手怎麼這麼狠啊,好歹你也算是他兄長,他這麼對你,簡直一點情麵都不留,實在是太過分了。”
劉父也深以為然的點頭,一雙眼裡充滿了怨恨,“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對我下此狠手,就為了一個女人,就如此對我,這是對我的侮辱啊!”
他活到這歲數,除了小時候被父親打過之外,就再也沒有人敢對他動手了。
哪怕劉家以前的地位不如現在,也沒人對他動手。
現在傅景庭居然就讓人直接對他動手,還是用掌嘴這種方式,這已經不單單是體罰,更是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