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薄唇上這一塊兒那一塊兒的口紅,容姝好氣又好笑。
狗男人這樣,還真滑稽。
比上午頂著口紅在外麵被人拍到的樣子還好笑。
男人目光也落在了容姝的嘴唇上。
原本她的唇上抹著的口紅,這會兒已經全部沒了,鮮紅的嘴唇,也恢複成了她自帶的粉色唇色。
此刻那唇瓣,由於被他剛剛滋潤過,這會兒顯得有些微腫,粉色也比平時要稍重一些,變成了桃粉色,還亮晶晶的,看著十分好親。
傅景庭眸色暗了暗,喉結也上下滑動了兩下。
要不是知道時間不太夠了,以及她一會兒要發火。
他肯定還會繼續下去,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忍下來。
想著,傅景庭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遺憾,伸出拇指,溫柔的擦拭著她紅唇上殘留的口紅殘渣,嗓音低沉沙啞的道:“是我的錯,我給你補上怎麼樣?”
容姝微怔,“你?給我補妝?”
她懷疑的目光打在男人臉上,充滿了不信任。
也不能怪她不信,畢竟她從來不知道,他會化妝啊。
男人哪能看不出來容姝的眼神在想什麼,有些不樂意了,側身從化妝台上拿起一張獨立包裝的卸妝濕巾來,用牙齒咬住包裝一角,然後另一隻手往下將包裝撕開。
整個動作,容姝看的臉紅心跳。
沒辦法,誰讓狗男人把撕個包裝袋,整的跟他平時撕套、套的動作一模一樣。
沒錯,他們做那個的時候,傅景庭是有帶、套的。
雖然這兩年內,她不能懷孕,但誰也保不準會不會有奇跡發生。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和傅景庭還是做了措施的,不想存那種僥幸心理。
當然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確實沒有做措施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