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剛剛沒有聽錯,男人真的給她塗好了口紅。
居然這麼快!
她怎麼感覺他沒塗紅好呢?
容姝秉著這樣的懷疑扭頭看向身後的鏡子,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副車禍現場,比如口紅塗到外麵了,比如香腸嘴啊,比如口紅分布不均,這邊顏色深,那邊顏色淺,或者口紅膏體堆積什麼的。
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看到這些的心理準備,也做好了鼓勵男人第一次已經畫的挺好的這種違心誇讚男人的心理準備了。
但不料的是,她所有擔心的問題都不存在。
沒有車禍現場,沒有香腸嘴,沒有口紅分布不均,沒有任何問題。
相反,他給她塗的口紅十分完美,跟化妝師塗的幾乎沒有任何區彆。
完美的,仿佛就是當初化妝師塗的一樣,從來沒有被抹掉。
這怎麼可能!
容姝湊近了鏡子,看得更加仔細了,確實十分完美,沒有任何缺點。
容姝微微長大紅唇,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久久不能平息心裡的震驚。
男人站在她身後,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薄唇勾了起來,“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沒說謊吧?”
容姝呆呆的轉過頭,呆呆的望著他,最後緩緩點頭。
“嗯,我信了。”她吞了吞口水回著,隨後拉住他的手臂,連忙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畫口紅?你這可一點兒也不像新手啊,說,你是不是背著我給彆的女人畫過,所以你才畫的這麼好?”
她指著傅景庭,一副質問的表情。
大有你敢承認,她就敢要他好看的架勢。
見狀,傅景庭好笑的把容姝的手壓下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回道:“瞎說什麼,除了你,我能給哪個女人做這種事?“
就算他被催眠期間,自以為自己愛的是顧漫音,都沒有為顧漫音做過呢。
他從始至終,都隻為她一個人做過這些。
容姝其實知道傅景庭沒有為彆的女人做過,剛剛她不過故意那麼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