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講這些記錄下來,然後合上筆記本,“我知道了。”
“傅景庭跟他沒有仇,他是因為我被連累的。”容姝望著隊長的方向強調,“當然,如果非要說的話,傅景庭在我跟段興邦爭權的時候,幫過我,我想段興邦應該對傅景庭也是有恨的。”
這倒是跟段興邦說的一樣。
隊長站起來,“好的容小姐,多謝你的配合,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回警局那邊交代這些筆錄。”
“等等。”容姝開口叫住他。隊長停了下來,“容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段興邦現在的情況。”容姝問。
既然隊長來了,那就直接問隊長好了。
隊長倒也沒有不說的意思,畢竟容姝作為受害者,是有權利知道嫌疑人目前的情況的。
“他現在被我們暫時關在拘留室裡,我們才對他做了一個初步的筆錄。”隊長回道。
容姝又問,“那你們有問出段興邦到底是怎麼策劃昨天的大火的嗎?”
“這個自然。”隊長重新坐了下來,“根據段興邦自己交代,他一直想要天晟集團的管理權,但每一次都失敗了,失敗讓他變得焦躁,他本人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所以在糾結再三後,絕對對容小姐你出售出手,這出手的理由,跟容小姐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是能夠對上的。”
“這樣。”容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