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嗯嗯的應著,心裡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容姝沒有發現男人的異樣,把手機拿到耳邊接聽了。
兩分鐘後,她放下手機掛斷電話。
男人也終於喝完了牛奶,大舒口氣。
容姝把牛奶盒子拿過來,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這才說道:“警.局那邊說,過些天段興邦就該庭審了,讓我不要忘了出席。”
“我陪你一起去。”傅景庭說。
容姝搖頭,“不了,你還是好好在醫院呆著吧,不用你陪我,在說,你以後可以陪我的地方多的是,不急於現在這一時。”
傅景庭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了
他知道,就算他在說,她也不會對答應。
“好了,彆不高興了。”看著男人悶悶不樂的樣子,容姝捧起他的臉哄道。
男人看著她,“我沒有不高興,我隻是很痛恨自己現在這副身體,哪裡都不能陪你去。”
容姝笑了笑,“誰還沒個不方便的時候呢?在說你隻是現在不能陪我,以後就可以了啊,所以彆難過了啊。”
傅景庭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下來,“彆把我當小孩子啊。”
“那我把你當大孩子?”容姝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男人被逗笑了。
容姝看到他笑,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開心才最重要,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再去前麵走走,一會兒也該回去了。”
傅景庭嗯了一聲,同意了。
之後,容姝推著他又走了一圈,回到了病房。
晚上的時候,趁著傅景庭去洗漱,容姝又給陸起打了個電話。
不管怎麼說,陸起跟小川也是好朋友,如今小川消失了,這件事情,怎麼也該跟阿起說一聲。
出乎意料的是,阿起聽到小川消失後,並沒有太大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