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情進去後,找到了一個前台,拐彎抹角的打聽到了容姝病房的樓層和門牌號。
她一路坐電梯上去了。
踏出電梯的那一刻,她心跳如雷,整個人緊張的不行,因為她不知道傅景庭在不在這裡。
傅景庭那麼愛容姝,容姝懷孕還住院,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會一直陪著容姝。
所以現在她擔心的是,自己到容姝病房那裡的時候,會撞上傅景庭。
怎麼辦?
要過去嗎?
顧漫情站在電梯門口,焦灼的想著。
這時,巡邏的保鏢過來了,看到她這樣子,立馬引起了懷疑,走過來冷聲質問,“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顧漫情一個激靈,身體都抖了一下。
好在她反應及時,很快就有強行冷靜下來,立馬裝出她親生母親那副蠻不講理的撒潑模樣來打消這個保鏢的警惕和懷疑。
“你管我是誰?”顧漫情雙手叉腰,把一個蠻不講理還十分囂張的潑婦模樣演繹的淋漓儘致,“這裡是醫院,你說我來這裡做什麼?我當然是來看病人的,怎麼?你一副審問犯人的口氣,是說我不該來嗎?這家醫院是你家開的啊?“
保鏢無緣無故被這麼一通罵,嘴角抽了抽。
得,一個有錢就囂張起來,素質還沒跟上的暴發戶。
這種女人,他們這些做保鏢的,見的多了。
保鏢打消了心裡的懷疑,一臉嫌棄冷冷的說:“醫院不是我家開的,但是這一層都被我家老板包了下來,隻有我家夫人一個人,沒有其他病人,所以你走錯了,請回吧。”
他指了指她身後的電梯。
顧漫情故作驚訝,“什麼?這一層都被包了?你們老板這麼有錢呢?我老公都不敢這麼做。”
保鏢翻了個白眼。
你老公?
你老公一個新晉暴發戶,哪裡能跟傅總比?
傅總的身家,可是能上世界福布斯榜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