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到那個孩子以後繼承容家,他也願意幫助那個孩子站穩,為那個孩子提供一切幫助。
但如果那個孩子繼承了容媛的肮臟一麵,那就彆怪他不客氣。
畢竟這樣的人,留著也隻是一個禍害。
當然這些想法,他暫時要隱藏下來,不打算讓容姝知道,畢竟她一直期待著要給容家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所以暗中盯梢這個孩子是否合格,就由他來吧。
很快,陵園到了。
傅景庭給容姝披上厚厚的羽絨大衣,又給她戴了一條厚厚的羊絨圍巾,這才放心的讓她下車。
她整個人頗為哭笑不得,她感覺,他這是把她當剛生完孩子受不得風的月子婆了。
不過她也知道男人這事好心,再加上外麵天氣確實很冷,到也沒有拒絕,乖乖的穿上跟著男人下車了。
“抱著吧。”傅景庭把一束潔白的百合花給了她。
容姝伸手接過,輕輕給抱在懷裡,“爸爸生前就很喜歡這個花,因為媽媽喜歡,所以他就喜歡。”
傅景庭知道她是要說一些過去的往事了,也沒有打岔,站在那裡安靜的聽她說。
“媽媽在我還不記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所以我對媽媽的印象幾乎沒有,對媽媽的一些了解,也是爸爸口述告訴我的,我媽媽生前很喜歡畫畫,尤其是擅長畫花,百合花畫的最好,因為媽媽最喜歡的就是百合花,爸爸很愛媽媽,所以媽媽喜歡的一切,他都喜歡,媽媽最喜歡的花,自然也就成了爸爸最喜歡的,即便媽媽死去了二十幾年,爸爸還是會每天都帶一束新鮮的百合花回來。”
“李秀芝沒有意見?”傅景庭問著。
容姝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當然有,但那又如何,她不敢跟爸爸說,因為她靠著爸爸生存,所以再有意見也隻能忍住,不過我想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恨我爸爸吧,恨到最後給我爸爸下毒。”
“李秀芝在國外的刑期還有好多年,我已經跟國外大使館那邊聯係好了,等到李秀芝服刑結束,就會裡麵被遣送回來,在國內繼續受審。”傅景庭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