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了一遍。
程淮幾口將剩下的蘋果啃掉,把果核丟進垃圾桶裡,這才回道:“我當然是來看望容姝的啊,不然還能乾嘛?”
容姝捂唇一笑。
傅景庭走過去,坐在床邊,宣示主權一般的將容姝攬進懷裡,“我是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在醫院這件事情,並沒有公布出去,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吧?”
“你們沒有公布出去,就不能我自己打電話問啊。”程淮對容姝一笑,“之前我考察回來後,就給容姝打過電話,說一起吃飯,不過她說跟你出國了,所以飯局就隻能推遲作罷,現在你們都回來了,那也該聚一聚了,所以我就再次給她打電話,然後她告訴我還是去不了,說自己在醫院呢,這不,我就過來了。”
傅景庭看向容姝,“他來了你怎麼不跟我說?”
“又不是彆的什麼人,是你朋友,所以我就沒告訴你。”容姝對他笑笑。
傅景庭哼了一聲,然後一臉嫌棄的對程淮說道:“行了,你現在看也看過了,可以走了。”
程淮嘴角抽了抽,“拜托,我才來了十分鐘不到,你就趕我走,有你這樣的嗎?”
“已經夠久了,耽誤我們休息了,行了,趕緊走。”傅景庭說著,直接起身,將程淮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然後往病房外推去。
程淮沒辦法,隻能出去,不過還不忘回頭對容姝說道:“那行,這次我就先走了,等下一次我再來看你。”
“好,再見。”容姝對他揮揮手道彆。
傅景庭見狀,臉色更黑了,到最後直接一把將程淮推出門外。
程淮差點撞到對麵牆上,回過頭後,對他豎起了中指,“傅景庭,你不講武德。”
“你私自跑過來看我妻子,你講武德了?”傅景庭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