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綿綿一幅無辜的模樣,“這不怪我啊,剛才我說過啦,你再念叨一句席總的名字,我就罵你一句!你念叨,不就是想找挨罵嗎?我隻能讓你稱心如意啊。”
雪薇臉色瞬間沉到了極點,委屈的攥緊衣角,哀嚎道,“慕寒——”
“犯賤——”木綿綿跟著罵。
“慕……”
“賤!”
雪薇被木綿綿這副潑婦罵街的樣子驚到,一幅啞巴吃黃連的模樣望著木綿綿。
她很清楚,要是再喊,肯定更吃虧,跟木綿綿對罵,她又不敢。
席慕寒根本不在乎她,憑她自己,肯定會被木氏集團的實力碾壓死。
她隻能閉上嘴巴,委屈的坐在床上哭泣。
木綿綿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長長的歎了口氣。
不由在心裡暗歎,一哭二鬨三上吊,尋死覓活撞南牆,真是白蓮花的慣用伎倆專屬技能啊。
她蒙上被子睡覺,對雪薇的哭泣視若無睹,很快雪薇也收了哭聲,兩個人兩張床,背對背躺著,誰都不理誰,雪薇也沒有再作妖。
翌日。
木綿綿趁著給雪薇買早飯的功夫,轉彎去了林念兒的病房。
“咦?怎麼就你自己,席總呢?”
“去買早飯了。綿綿,昨晚上辛苦你了,以後你有需要,儘管告訴我。”
“昨晚上,跟席總是不是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林念兒看著她,毫不掩飾的點頭。
“哇塞,行啊你,這樣就對了,是你的就要牢牢抓住。”
“我知道,你呢,昨晚上雪薇有沒有為難你?”
“為難我?嗬!嗬!我沒把她氣死算她命大!”
木綿綿將自己跟雪薇的相處情景仔細描述了一遍。
林念兒聽完,詫異的看著她,“你不怕把她給罵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