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跟霍辰淵同坐一輛車,她並沒有覺得排斥和不習慣,她也沒有多想,隻是偶爾轉頭看他一眼,像是在看陌生人。
車子到達禦園,霍辰淵帶著她走進去。
客廳裡,席慕寒席慕驍東爵林念兒席凱正坐著喝茶。
見他倆走進來,他們立刻警惕起來,席慕驍打量著他,“就你自己帶他來的,你就不怕有去無回?”
霍辰淵一直盯著席慕寒,席慕驍問完這話,他冷哼一聲,“我的人都在外麵,青龍圖騰的實力你們清楚,我們有去無回,禦園也會化為飛灰,給我們陪葬。”
席慕寒跟他相互打量,霍辰淵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沉之氣比較重,給人一種緊張感,像地獄裡背負仇怨的孤魂。
在霍辰淵眼裡,席慕寒確實有氣場,雖然坐在那兒未發一言,可渾身的震懾力與他矜貴的氣質渾然一體,壓迫感他已經感覺到了,不愧是富可敵國的席氏集團的掌權人。
“來者是客,坐!”
席慕寒說著客氣話,可給他的感覺,他仿佛是席慕寒手下犯了錯的員工,等著他問責。
他瞥了眼一旁的紅木坐椅,毫不客氣的走過去,選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坐下,睥睨手下似的掃了眼席慕驍他們,然後看著一旁的淩霜,
“淩霜的失憶是席凱造成的,你們把她治好是理所應當的。”
“理所應當?”東爵笑,“什麼叫理所應當?你跟席氏的仇理所應當嗎?”
“一碼歸一碼,我今天來是讓你們給她治病的,你們若是執意想提當年的事,那麼正好,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席慕寒。”
她不屑的瞥了眼東爵,目光定定的看向席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