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眠忍不住流下眼淚。
“你是不是很為你的父親自豪?”聶如玉看著她問,他看不到女人的麵容,但是卻能感受到她的情緒起伏。
林未眠沒有說話。
“你當然很為你的父親自豪,因為他不是壞人,他為國家和人民做出了貢獻,可是他有愧於我,有愧於我的父親,他辜負了我和父親對他的信任。”
聶如玉勾唇,冷笑了一聲,走過去拿掉女人嘴上塞著的東西,捏著她的臉頰,“他毀了我的一切,林未眠,這筆賬,你說要怎麼算?”
林未眠死死的瞪著他,“那是你們活該,你們的身份就是罪大惡極的,你做過的事情,犯下的罪惡,毀了多少家庭,讓多少人因此喪命,你自己不知道嗎?彆在這裡混淆視聽,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的,我死都不會同情你們這種人。”
“哼。”
聶如玉揮手,突然給了她一巴掌。
林未眠吃痛,頭偏到一旁,因為這一巴掌,她的耳朵有些暫時的耳鳴。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聲音陰沉:“嘴巴還真是硬啊,看來不給點苦頭吃,你是學不會示弱的。”
林未眠咬著唇,死死的瞪著他。
“你的脾氣,跟你父親還真相似,可惜這一次,沒有人會來救你。”
聶如玉鬆手,站起身,恢複一貫溫潤如玉的模樣。
男人起身離開。
林未眠倒在床上,久久無法平靜。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進來一群保鏢。
保鏢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隨後用一個黑色的布條蒙住了她的雙眼,帶著她離開了房間。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林未眠臉上的布條才被取下來。
這是一個純白色的房間,沒有窗戶,她被固定在一個躺椅上,手腳無法動彈。
麵前站著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