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沉默下來，抿住唇。
確實，他們是一體的，即便他不想承認，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確有很多跟霍沉雲相似的地方。
“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看爺爺吧，他在一樓的房間。”
謝明也收起了心思，嗯了一聲，“好。”
這個點，老爺子還睡著，沒有醒。
巧巧的母親在旁邊伺候。
見他們進來，便出去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老爺子就瘦了一大截，躺在床上，臉色蠟黃，看上去已經時日無多了的樣子。
“爺爺生了什麼病？”謝明問。
林未眠歎了口氣，“腦溢血。”
是老年人的突發疾病。
這幾天，老爺子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一天之內，能有兩個小時是清醒的就很好了。
腦溢血的症狀是偏癱，失語。
老爺子現在已經逐漸出現了這些症狀。
“為什麼不送醫院治療？”
“是爺爺不想去。”林未眠看向他，“之前爺爺還算清醒的時候，特地交代過，說不想去醫院，他覺得自己時日無多了，不想把剩下的時間浪費在醫院。”
“腦溢血好好治療的話，是可以痊愈的。”
謝明不讚同這個想法，“還是要去醫院治療，出現什麼問題，也來得及救治。”
林未眠也是這樣想，可奈何家裡人都聽老爺子的話。
“要不，你去跟爸媽他們說說吧，興許他們會同意把爺爺送到醫院。”
謝明想了想，點點頭，“好，我這就去。”
“嗯。”
謝明徑直出了門。
林未眠在房間裡看著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