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穿了一件白色的棉服,下身是寬鬆的工裝褲,身上透露出如青鬆一般的乾淨氣息。
以前的顧宴,不是這樣子的。
甜甜站在那,忽然響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他在球場上桀驁不馴,意氣風發,是最矚目的那一個,見誰不爽就要揍誰,胡作非為的很。
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呢?
甜甜拚命努力的回想著,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以前,她的眼裡隻有顧青藍。
對顧宴的記憶,十分模糊。
顧宴穿過車流,站到她麵前,將剛買來的東西遞給她,“快嘗嘗,還熱著呢。”
甜甜接過吃的,從裡麵掏出一個栗子,捏在掌心。
糖炒栗子十分香甜,放在手心還暖乎乎的。
她手指輕輕一捏,栗子的外殼便爆開來。
“你怎麼就穿了個毛衣就出來了,不怕凍死啊。”
顧宴一邊說,一邊解開自己的圍巾和棉服,披在她身上。
“你乾嘛?”甜甜皺眉,“我等下就回屋了,不用給我。”
“不行,給我穿上。”某些方麵,顧宴十分嚴肅和不近人情,“我天天打籃球,身體好得很,你身體那麼差,還敢穿成這樣,想在過年前感冒啊。”
“切,我身體也好得很。”甜甜白他一眼,“張嘴。”
顧宴配合的張大嘴。
“你都不問問我要乾嘛?”
顧宴狡黠一笑,“不是要給我吃栗子嘛,我早注意到了。”
一點都不浪漫,這個大直男!
甜甜的逆反心理上來了,她作勢要把栗子塞給他,轉而又投進了自己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