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難辦。
若是楊織能醒過來,那麼一切都好說。
下午,溫楚又親自去審問了酒吧的經理和老板。
如柳暮辭所說,酒吧老板名字叫周峰,是柳暮辭的室友。
周峰和經理還是之前的供詞,沒有改。
言之鑿鑿的說,柳暮辭也是常客。
可除了證詞以外,其他證據他們也拿不出來。
因為酒吧內關於柳暮辭的所有監控,都沒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的證詞就顯得十分單薄。
“仔細想想,除了監控以外,還有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指正柳暮辭。”溫楚背靠椅子,目光冷肅的問。
兩個人絞儘腦汁的想了很久。
周峰搖頭,頹敗的低下頭,“我真的想不到了,以前哪會想到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也沒那個心眼,會想著要去保留什麼證據。”
“想不到?”溫楚覺得這話十分好笑,他抬手,敲了敲桌麵,“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死在你這個夜場?周峰啊周峰,好歹你也是上過大學的,怎麼能半點良知都沒有呢?”
“可是,我沒有誘拐良家女孩子啊,那些女人都是自願來到夜場,自願為那些顧客服務的,她們死了,家人也會得到一大筆錢……”
“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是在做生意?”溫楚難以置信,“周峰,你這是在犯罪!”
周峰閉嘴了。
“你最好能成功指正柳暮辭,否則,你至少判二十年。”
周峰臉色一下子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