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剛洗過嗎?”林雙好奇地問。
可戰宇寒已經轉身進了浴室。
隨後,就聽到“嘩嘩嘩”的水流聲。
那男人剛才到底想說什麼?
林雙在心裡推測。
可是沒有答案。
但她看出來了,戰宇寒應該是真的沒有惡意。
他的舉動裡帶著霸占和......愛意。
“噗,”林雙忽然輕聲笑了。
原來那個平日裡一張棺材板臉的男人,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麵。
戰宇寒又衝了一次澡,林雙已經離開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
次日早上,戰宇寒早早離開了咖啡店。
不得不說,經過昨晚的粗魯,他不知道今天怎麼麵對林雙。
他實在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這麼不文明的一麵。
五年的密訓了,白訓了嗎?
李釗從停車場看到他們家爺從咖啡店出來,急忙將勞斯萊斯調到門前。
後麵的保鏢車也點火啟動。
戰宇寒上了車,清俊的臉上,容色有些暗。
李釗從副駕座瞧了瞧後視鏡,請示道:“直接去集團嗎,戰爺?”
“去雲天酒店吃早餐,”戰宇寒悶悶地說。
雲天是戰氏名下的大酒店,在帝京也是數一數二的。
李釗知道這是他們家爺沒吃上林雙做的早餐。
其實這個點林雙也沒在,她已經在醫院陪護林星了。
隻是戰宇寒不知道。
十幾分鐘,戰宇寒進了雲天酒店一樓的早餐廳。
這裡的早餐出名的好吃,每天早上來打包的客人數不勝數。
戰宇寒就被一隊保鏢簇擁著,進了一間小偏廳。
這裡相對安靜,沒有閒雜人等。
說白了,這裡就是為了戰家人吃早餐,特意準備的一個廳。
可還是有一陣輕浮的嬉鬨聲,刺耳地闖進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