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爺,”葉荷花壯著膽子說,“既然大家沒外人,改天,來家吃飯啊?”
“好說。”陶淵點頭,“等林伯父康複了,我一定陪雙兒去府上拜訪。”
“那好,那好。”
葉荷花心花怒放,轉身挽住林雙胳膊,“雙雙,記得來家吃飯啊。”
林雙甩開她,“你還是關心一下葉清清吧,。”
葉荷花陪著笑,“你和清清之間的事,葉姨不攙和,再怎麼著,我們才是一家人嘛。”
“嗬嗬,”林雙冷笑,“你知道就好。”
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林誌平家屬!”
葉荷花沒敢往前去。
“我是!”林乾衝了過去,“醫生,我爸怎麼樣了?”
“急性腦梗,幸虧送醫快,已經控製住了。”
“那就好,”林乾拍拍心口,“可嚇死我了,爸啊,你可不能死啊!”
“推病人去普通病房吧,家屬去交住院費。”
葉荷花又往後縮了一步。
“我去吧,”陶淵大踏步走了。
“雙雙,”葉荷花一把拉住林雙的手,“你看陶爺多好啊,你可得抓牢他,這樣就不愁榮華富貴了!”
“而且也不用跟你侄女搶戰宇寒了,”林雙笑笑,“是這個意思吧?”
葉荷花窘了一下,“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嘛,我是說,大家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你看陶淵,哪點不比戰宇寒強?”
戰宇寒?
林雙心裡一澀,垂了長睫。
戰宇寒那棵樹,以後就是葉清清的了吧?
到了晚上,葉荷花回家休息,林雙和林乾留下來看護父親。
陶淵離開醫院,找地方買宵夜去了。
林雙就拿出五行針,給父親下針。
林乾嚇一跳,“雙兒你要乾啥,是說爸當年趕我們走,你也不能拿針紮他呀。”
“開什麼玩笑,”林雙白他一眼,“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這是想乾嘛?哥可是看見你手裡捏的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