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翌忍著沒哭,隻是緊緊咬著嘴唇。
男人還要過來撕扯他,入戶門忽然開了,沈母回來了。
“兒子,不要傷害他,”沈母叫道,“這小崽子傷不得,傷了就不值錢了!”
男人就停止了動作,“媽,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沈母陰笑,“這還用說嗎?”
“媽,”康慧驚叫道,“算我求你,不要打這個孩子的主意!”
“我哪裡打什麼主意了?”沈母說,“我就覺得要是傷到他,回頭就沒法給他父母要酬金了。”
“你真這樣想?”
“那是當然!沒見這小子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嗎?他家肯定趁錢。”
“媽,你要真是這樣想,我還能理解,”康慧說,“總之你不要傷害戰翌,更不要盤算彆的。”
“你婆婆我這輩子就乾過一次那種事兒,看你,到現在還記著我!”
“媽,”男人對母親說,“你也聽說了,文水鄉婦幼保健院出了命案,據說是和當年那樁事有關,你還是消停點好。”
“我怕什麼?”沈母說道,“當年我不過就給牽了牽線,倒是康慧,要不是你和她結婚,讓她離開那家醫院,估計這次人命案,她也會攤上。”
“過去的事不提了,”男人說,“我喝酒喝得頭暈,讓康慧給我煮碗醒酒湯去。”
“還不快去!”沈母嗬斥康慧。
康慧趕忙把戰翌推進房裡,自己去了廚房。
戰宇寒和林雙又找完了一個社區。
還是沒有戰翌的消息。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
夜涼如水。
戰宇寒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林雙肩上。
“翌兒現在在哪裡,有沒有東西吃?”
林雙嗚咽起來,一顆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