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嘉儀點頭,“還有我們陶總。”
“陳小姐請講。”戰宇寒的神情凝重起來。
李釗也豎起了耳朵。
“我們在海底撈吃飯那晚,”陳嘉儀說,“戰總還記得。”
“當然,”戰宇寒說,“這才不幾天。”
“嗯,”陳嘉儀繼續說,“那晚你和陶總都喝多了。”
“嗯。”戰宇寒點頭。
“陶總醉得比戰總厲害。”
“嗯。”戰宇寒點頭。
“然後我送陶總回了禦璟園,送他上樓進了臥房......”
戰宇寒一聲不吭地聽著。
“......”陳嘉儀小臉兒忽然紅了,羞澀地低下頭,繼續說,“陶淵把我當成了林雙,說了很多愛慕的話。”
戰宇寒又“嗯”了一聲。
陶淵愛慕林雙,他當然知道。
“陶淵抱著我,他哭了,他說......”
陳嘉儀緩了一口氣,“我知道他是把我當成了林雙,他說他很後悔,不該帶林雙來帝京,他想不到林雙找到你,會對你一見傾心,陶淵很後悔......”
戰宇寒又是一聲沒吭。
心裡卻沉了,原來雙兒和陶淵,真的關係匪淺。
“......陶淵說他想帶林雙回到馬來西亞,回到慕容島......”
戰宇寒“呼”地站了起來,“馬來西亞?慕容島?”
“嗯,”陳嘉儀說,“我也是昨晚才想起來的,當時我心情很亂,沒有記住這些。”
“這麼說......”戰宇寒凝神道,“陶淵帶著雙兒去了南洋?”
“應該是這樣。”陳嘉儀說,“還有那晚進去急救室的老者。”
“慕容島......”戰宇寒眉心忽然一蹙,“慕容......”
“戰總,你想到了什麼?”
戰宇寒想到了慕容門。
爺爺和戰宇澤上次對付林雙,不就是懷疑她是慕容門的人?
現在看來......還真是!
原來杏林絕手就是慕容門的人!
爺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