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不重要了,三爺,”李釗說,“淩霄今晚就能到達,明天,她帶我們一起出海。”
戰宇寒眼前黑了黑,腳下有些軟。
他已經三天不怎吃東西了,而且時時刻刻都在胃疼。
此際聽到找到林雙有了希望,陡然覺得身體虛了下來。
“我們返航,”李釗說,“回酒店讓三爺好好休息。”
“嗯,”戰宇寒點頭,“那就返航,回去休息。”
回到酒店,戰宇寒還是胃疼的厲害。
吃了藥,幾乎也沒起作用,一張俊臉青黃青黃的。
“三爺,”李釗說,“要不咱們去醫院掛點滴吧?您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不去,”戰宇寒捂著胃說,“等淩霄到了,我們立即出海,我要趕緊找到我的雙兒。”
“可是您這樣......”李釗還是十分擔心,“潰瘍嚴重了,會出血的。”
“說了我沒事。”
李釗不敢說話了,他知道他們家爺比較擰。
自從林雙出事,他就沒見他們家爺吃好睡好過。
飯都是吃幾口,就推了碗筷,覺都是睡一會兒,就起來抽煙。
而且一支接一支地抽。
一張清絕俊美的顏,瘦削如刀刻。
金鉤鐵劃,透著岩石般的冷毅。
他的眸裡有了深深的憂鬱。
就像深沉寂寞的夜海。
讓人一眼望去,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你不用擔心我,”戰宇寒看懂李釗的神情,他抬腕看看表,“淩霄幾時能到?”
李釗就拿起手機翻看了下信息。
淩霄訂好機票發來了截圖。
夜裡兩點多就可以落地。
李釗就告訴了戰宇寒。
“那你提前去接她,”戰宇寒說,“租台車去,早些在那等著她,小姑娘家,彆讓她害怕。”
“三爺,淩霄是個保鏢。”
“哦對,”戰宇寒緊著說,“那也不行,畢竟她還是個小姑娘。”
“那好吧,三爺。”李釗點下頭,“我先下去訂晚飯,時間差不多了就早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