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戰宇寒說，“隻是我擋住了第一顆，沒能擋住第二顆。”
淩霄的眼淚“啪嗒”掉了下來。
“雙兒既然是大小姐，那她是誰家的大小姐？慕容氏的嗎？”
“嗯。”淩霄點頭。
“他們當家人叫什麼？”
淩霄搖頭：“我不能說的。”
“明天我就會知道了。”戰宇寒提醒她，“你能瞞幾時？”
“那不一樣，”淩霄不敢看戰宇寒的眼睛，垂著小腦袋說，“戰先生自己知道的，那是自己知道的，不是我說出來的。”
戰宇寒笑了起來，“小丫頭口風還挺緊。”
“我這次來，隻能送你們進島，”淩霄說，“然後我就得返回帝京，你們看到了我家大小姐，記得把她情況告訴我。”
“淩霄，”李釗皺了眉，“你來都來了，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去找少奶奶？”
“我不知道主人看到你們會是什麼反應，”淩霄回答，“我還是躲遠點為好，否則會挨罰的，本身我這次就沒保護好大小姐，他已經很生氣了，那天在電話裡把我罵哭了都。”
戰宇寒擰了眉心，“淩霄，那不是你的錯，要錯也是我的錯。”
“是我大意了，”淩霄說，“我就該時時刻刻跟著大小姐的，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不說那些了，”戰宇寒說，“陶淵在這邊是什麼身份？”
淩霄還是搖頭，“我不能說的，你們自己去了解吧。”
戰宇寒：“......”這小丫頭的保密工作，做得還挺好。
“我能做的就是幫你們進島，”淩霄說，“否則你們十天半月是找不到的，萬一戰先生身體不支了，那就麻煩了，所以我才趕緊趕過來。”
“嗯，”戰宇寒點點頭，“謝謝你。”
“我也是為了我家大小姐，”淩霄這才舉眸看了一眼戰宇寒，“我知道你對我們大小姐好。”
“李釗，”戰宇寒說，“你照顧淩霄，讓她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天亮了我們就出海。”
“是，三爺。”李釗對淩霄說，“已經給你開好房間了，你去洗漱，我幫你叫餐。”
淩霄小臉兒上又是一紅，低聲說：“謝謝李釗哥哥，謝謝戰先生。”
淩霄和李釗離開後，戰宇寒關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