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眼淚終於撲簌撲簌又掉下來。
陳嘉儀嗚咽道,“陶淵,我愛上你,你愛上林雙,原本就是錯誤的,對不對?”
“不管對與錯,愛了就是愛了,”陶淵歎口氣,“我認了,我寧可就這樣遠遠看著雙兒,暗中守護著雙兒,默默祝福著她,我就心滿意足了。”
“那我們還有希望嗎?”陳嘉儀已經泣不成聲。
“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陶淵說道,“隻要你想結婚,我隨時都可以帶你去領證。”
“可是沒有愛的婚姻有什麼意思?”陳嘉儀舉起淚眸看著陶淵,“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心裡,始終珍藏著另外一個女人?”
“嘉儀,”陶淵咽聲,“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愛上雙兒了,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自己眼下也沒辦法!”
“我做不到不去愛她,雖然隻是默默的愛,總不成你讓我也喝無憂散?”
“無憂散?”陳嘉儀微微愣了愣,“那東西隻有慕容負才有的。”
“我也有,”陶淵說道,“但是我不想喝,我寧可獨自品嘗愛著雙兒的痛苦和甜蜜,也不想喝那玩意!”
“你怎麼會有無憂散?”陳嘉儀疑道,“慕容負不會給你那東西吧?”
“是我在雙兒皮箱裡搜到的,”陶淵說,“就是雙兒故意整戰宇寒那次,想必慕容負怕雙兒忍受不了戰宇寒的冷漠,就給她藏了一包無憂散,幸好雙兒沒真用,所以那東西被我收在辦公室了。”
“所以你寧可痛苦地愛著林雙,也不肯用無憂散讓自己解脫?”
“嗯。”陶淵點頭。
“那我知道了。”陳嘉儀說道,“我沒事了陶總,麻煩你了,你回去吧。”
“那你找我究竟為什麼?”陶淵疑道,“不是因為無憂散吧?”
“當然不是,”陳嘉儀說道,“說了我想出國旅遊。”
“那就隨便你吧,出去散散心也好,”陶淵起身,“我要回去了,等下還有個會議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