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不大,是兩室一廳的那種。
看樣子就好幾天不住人了,空氣裡透著冷清。
幾間屋子轉了一圈,沒有看到陳嘉儀留下字跡或者什麼。
倒是林雙在洗手間看到了馬桶裡的驗孕紙。
兩條鮮豔的紅杠,讓她心裡倏然疼痛。
林雙一下想起來,應該就是她被秦瑤算計那天,陳嘉儀出了這事。
當時她給陳嘉儀打電話,約她陪自己去赴秦瑤的宴席。
可陳嘉儀說,她在公寓裡,她不舒服。
林雙的眼淚又湧了出來。
自己也是大意了。
她如果及時過來看望陳嘉儀,安慰她,開解她,事情就不會這樣。
“都怪我,”林雙又哭起來,“嘉儀明明跟我說她不舒服,在公寓的,我怎麼就沒來看看她?”
“這怎麼能怪你?”陶淵說,“雙兒你彆自責。”
“我們應該去哪兒找她啊?嘉儀沒留下什麼話啊。”
“這樣吧,”陶淵說,“我們先去她的老家看看,也許嘉儀在那裡躲著呢。”
“她老家?”林雙舉起淚眸,“有道理。”
陶淵正吩咐秘書辦查找陳嘉儀的老家,林雙的手機響了。
低頭一看,是戰宇寒打來的。
林雙急忙接起來,“老公。”
“......”戰宇寒在那邊愣了愣,“你怎麼了雙兒?我聽著像是哭了?”
“嗯。”林雙澀然點頭。
“出了什麼事?你跟誰在一起?”戰宇寒立刻炸毛了,“誰欺負我的雙兒了?”
“是淵哥。”林雙甕聲甕氣地嘟囔,一麵擦眼淚。
“什麼?陶淵?”戰宇寒怒道,“他為什麼欺負你?雙兒你彆怕,老公這就去慕天找他,看把他能的!”
“呸呸呸,”林雙忽然反應過來,“不是淵哥欺負我,是淵哥氣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