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誤會,宇寒,”陶淵起身說道,“我是說雙兒要是再有意外,慕容家不會饒了我!”
“這還差不多,”戰宇寒低語,“我的老婆,你可不能老是惦記著。”
“淵哥回去就好,”林雙怕某男人打翻醋缸,說道,“我已經沒事了,淵哥就不要擔心了。”
“那不行,”陶淵瞥一眼戰宇寒,“就是某人掉進醋缸裡醃著,這三天我也得在這看著你,不看著,我怎麼放心?”
“陶淵,那也行,”戰宇寒苦笑,“但是病床你最好離遠點兒,免得我看不順眼,讓人把陶爺給扔出去!”
陶淵就往旁邊挪了挪椅子,“這個距離可行?”
戰宇寒就在床沿上坐下來,兩隻大掌握住林雙沒有輸液的小手,點頭道:“還算可以。”
兩個男人就安靜待了幾秒鐘。
“篤篤!篤篤!”病房外麵又傳來敲門聲。
“大小姐,你怎麼樣啊?”是巴雲的聲音。
“大小姐,我和巴姐姐過來了。”是淩霄的聲音。
戰宇寒又起身去開了門。
淩霄和巴雲一起撲了進來,一下就把戰宇寒和陶淵擠開了。
“大小姐,你沒事吧?”巴雲撲在病床邊,眼睛裡含著淚,“你可嚇死我們了。”
“就是啊,”淩霄抹著眼淚,“你出門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這個貼身保鏢,真的淪為麥咖啡的了。”
“我沒事的,”林雙急忙安慰兩人,“你們看看,我毫發未損呢。”
“還說,額頭都受傷了。”淩霄心疼地皺著眉。
“就是呢,包了這麼厚的紗布,一定傷得不輕。”巴雲滿臉擔憂。
“就隻是皮外傷,”林雙說道,“我的車技,你們還不信?”
“怎麼就好端端出了車禍呢?”巴雲說,“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