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戰宇寒轉眸問陶淵,“陳家老大來慕天訛錢的事,都是什麼人知道?”
“這可不好說了,”陶淵說,“他們在總裁室門口鬨,看熱鬨的高層都在。”
“肯定不是慕天的人,”戰宇寒說,“他們沒理由對付雙兒。”
“那還能有誰?”陶淵捏了眉心。
“調取那天的監控,”戰宇寒說,“陳家來鬨的時候,看還有什麼可疑人在場!”
陶淵想了想,說道:“有了!那天秦氏兄妹後來到了!”
“秦楓和秦瑤?”戰宇寒說道,“我也想起來了,他們匆匆前來,要請我們吃飯,被拒絕後,又匆匆走了。”
“難道就是那一會兒功夫,秦家兄妹就記住了這個陳老大?”陶淵疑問。
“不用猜了,”戰宇寒說道,“跑不了,還是秦瑤乾的!”
“上次的事情我們還沒證據,”陶淵說道,“這次又是猜測。”
“顧不得了,”戰宇寒在椅子上起了身,“我這就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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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從歲寒天回了秦楓的彆墅,躺在床上安魂。
腦子裡老是閃著戰宇澤凶神惡煞的臉孔。
十個億,看來真得給他弄,否則這男人真會要了她的小命。
但是怎麼才能從秦氏弄到十個億呢。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尤其這段時間秦氏嚴遭重挫。
她正盤算怎麼坑她老爹,新買的手機響了。
秦瑤懶懶散散拿起來,舉眸去看。
不由一驚,怎麼是戰宇寒?
秦瑤以為看錯了,再看一眼,還是戰宇寒!
秦瑤撲棱從床上坐起了身。
戰宇寒不是也懷疑到她頭上了吧?
上次林雙出事,他就很快懷疑到她的,隻是她和葉清清沒讓他抓到把柄。
戰宇寒是個正經商人,沒有證據,他拿她和葉清清也沒辦法。
但是這次,她還能這麼幸運嗎?
秦瑤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起來。
可是不接又不行,戰宇寒會更加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