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屬性為陽。”
林雙替慕容負回答,“朝北屬性為陰,眼睛要見光,光為陽,所以柳枝必須要朝南的。”
“這樣啊。”
戰宇寒覺得又學了一手,就和陶淵折柳枝去了。
慕容負問林雙,“是誰給你用了雲翳香?”
“我也不知道,”林雙回答,“醒來的時候眼睛就這樣了。”
她歪著頭想了想,又說道:“應該是周閔吧,他不想我看到他。”
“帝宮宮主?”慕容負疑道,“他怎麼會知道雲翳香呢?”
“我哪知道?”林雙說道,“還有軟筋散,也是慕容門的啊。”
“軟筋散我知道,”慕容負說道,“這個藥方是五年前周閔偷我電腦裡的,但是雲翳香就解釋不過去了。”
“這麼說他身後還有人?”林雙說道,“而且這人還知道慕容門的事情。”
“所以真是奇怪。”慕容負鎖著眉心,“回頭我問問父親再說吧。”
“但是不要告訴師父我出事了,”林雙伸伸小舌頭,“否則大家都彆好過。”
“你還知道害怕?”慕容負點她腦門一下,“以後做事情有點兒腦子,冒冒失失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
“知道了!”
林雙抱住慕容負的胳膊撒嬌,“大師兄就彆教訓我了,訓得我一頭疙瘩!”
“你還知道害怕?”慕容負撓撓她小腦袋,“你也就這一張嘴會服軟,下次又是該乾嘛乾嘛了!”
“你彆忘了我的腦袋啊!”
林雙被他一撓,想起自己後腦勺那塊禿了的疤。
拿起慕容負的手去摸,“頭發都沒了,你看看,一定難看死了。”
“這個我不管,”慕容負笑,“禿了拉倒,全禿了就不亂跑了。”
“大師兄,”林雙佯嗔道,“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
“哈哈哈,”慕容負將她抱進懷裡,哄小孩兒一樣說,“怎麼會呢?大師兄最疼咱們雙兒了。”
“那你還說不管我?”林雙鼓了腮幫子。
“說著玩呢,”慕容負一臉寵溺的笑,“不管誰,也不能不管我們家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