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車很快到達了魔鬼灣。
跟著陶淵和韓鬆也開著皮卡來了。
韓鬆卸下來幾桶冰塊。
李釗放下車,打開後排座將戰宇寒拖出來。
慕容負和陶淵一看,好家夥,手腳都被綁著呢。
“沒辦法,”李釗苦著臉,“我怕路上三爺給我一拳,我倆就都得見閻王了。”
“把他抬我房間浴室去吧,”慕容負說,“冷水已經放好了。”
“我去加冰。”韓鬆拎著冰塊桶跑向主樓。
陶淵就和李釗拖著戰宇寒,將他弄去了慕容負的房間。
泡進加了冰塊的浴池裡,戰宇寒醒了過來。
他臉色死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就像一具千年僵屍。
疼痛將他整個吞沒了,他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就隻是喘著氣,等著自己慢慢痛死。
慕容負拿住他的脈摸了摸。
“大哥,”戰宇寒低啞地說,“我要死了,雙兒就交給你了。”
“想多了,你死不了,”慕容負鎖著眉心,“欲死不能,怎麼會死?能死就不叫欲死不能了。”
“......”戰宇寒沒力氣再多說一個字。
是啊,欲死不能呢。
可特麼這滋味,還不如死了呀。
慕容負拿出銀針,給他紮了十幾針。
冰水的浸泡,加上麻痹了神經,戰宇寒慢慢緩過來了。
臉色有了人氣,嘴唇也回了血。
不像千年僵屍了。
李釗一屁股坐在浴池邊,吐出一大口氣。
“艾瑪呀,可嚇死我了。”
戰宇寒想起自己發瘋的那陣兒,應該是對李釗動過手,於是問道:“李釗,我有沒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