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翻了李釗一眼,“這要是三年五年沒有解藥,你那意思,我和戰宇寒就得變成陌生人了,或者他望婦石,我望夫石?”
“......沒這麼嚴重吧?”李釗為難地撓了撓頭,“大不了......隻能遠觀,不能褻玩......而已。”
隻能遠觀不能褻玩?
還而已!
林雙鼓起腮幫子,又羞又憤,“那你等著,我今天就把淩霄調回慕容島,讓你遠觀也觀不上!”
李釗:“........”
“啪!”他打了自己腦袋一巴掌。
怎麼就覺得自己從昨晚到現在,這嘴怎麼就這麼欠兒呢?
“好了,”林雙說道,“我和你開玩笑呢,我不會把淩霄調回慕容島的。”
“那就好,”李釗連忙說。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意思也太明顯了。
麵上就有些訕訕的。
“但是,”林雙又說道,“我打算把她早些嫁出去,女大不中留。”
嫁出去?
李釗虎軀一震,那也不能嫁給彆人啊。
不是還有他在這兒嗎?
現成的!
但是這話他不敢給少奶奶說。
還是等三爺醒了,讓三爺做主吧。
男人間,好說話的。
~
隔天,戰宇寒還沒醒來。
林雙拿起他的手腕,摸摸脈搏。
脈來綿沉,看樣子毒性快要下去了。
她心下稍安,坐在浴池邊,小手握著戰宇寒一隻手掌。
他的掌型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透著莫名的吸引力。
就像他的人,雖然滿身血痕,但不掩俊美的外形。
胸膛遒勁,腰線精壯,腹肌緊實。
兩腿更是修長有力。
林雙就這樣看著他,心頭都不免暗自悸動。
“篤篤篤,”地下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李釗起身從浴室出去,在門口低聲問,“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