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戰宇冰不耐煩地說道,“你就少說兩句,我寧可當擺設,也不願意去管那攤子,我還想多陪陪小鹿呢!”
“沒出息!”周媚狠狠剜了兒子一眼,順帶又剜一眼秦鹿。
那神情:都怪你!
秦鹿一下紅著小臉兒垂了頭。
她可沒纏著戰宇冰夜夜笙歌不早朝。
是戰宇冰本身就不喜歡“早朝。”
再說了,現在的戰宇冰,比之前的紈絝子弟不知正經了多少倍。
周媚眼裡心裡,就沒個逼數嗎?
“爸,”周媚繼續說道,“即便宇冰不行,不是還有宇澤?您當初可是很器重宇澤的,而且戰氏,您不也是差點就給了宇澤?”
“那戰宇澤呢?”戰赫然就問周媚,“戰宇澤是不是也很忙啊,忙得連我老頭子的話都不聽了?”
“爸,”戰風起身說道,“宇澤突然不舒服,在彆墅休息,等他好了就來看您老人家。”
“好好的怎麼就不舒服了?”戰赫然擰著眉,“前兩天還跟我大吵小叫地要競拍帝宮呢!這就不舒服了?是不是花天酒地累著了?”
“......”戰風臉上一晦,沒敢說話。
周媚說道,“宇澤胃不好,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那就是喝酒喝得?”戰赫然黑著老臉,“不務正業的狗東西!”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老是挨呲?
周媚臉上掛不住了,垂了頭,滿麵青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