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管家在門外說,“秦少爺是這麼說。”
“那就讓他進來吧,”戰宇澤說,“直接來這找我,我就不下樓。”
“那好,大少爺。”老管家又顛兒顛兒跑下去了。
三分鐘功夫,戰宇澤的臥房門又被敲響,傳來秦岩的聲音,“澤少,我來了。”
“進吧,”戰宇澤澀啞著嗓子說,有氣無力的。
這會兒心裡平靜了些,“活受罪”不那麼受罪了。
秦岩自己擰開門進來,就見戰宇澤窩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澤少,”秦岩走過來,低聲說道,“你這是什麼病啊?看起來不清輕啊?”
“操!”戰宇澤罵道,“你不是能給我介紹神醫嗎?你就彆管我什麼病,直接把人給我找來!”
“那我也得知道澤少這是什麼病啊?”秦岩說,“回頭神醫問起來,我怎麼說?”
“你就告訴我神醫在哪兒,”戰宇澤擰著眉,黑著臉,“我自己去找就行!”
“這個神醫想必澤少也聽說過,”秦岩說道,“就是杏林絕手,頂級豪門沒幾個不知道他的。”
“杏林絕手?”戰宇澤說道,“可不是,我怎麼把他忘了?”
“澤少不如求求他,”秦岩說,“看他給出手嗎?”
“杏林絕手一向是治病,”戰宇澤說道,“我這是被人封了穴位,不知道他能不能行。”
“肯定能行,”秦岩說道,“我聽父親說,上次秦瑤半身不遂,就是杏林絕手給紮針紮好的,這不都是經絡上的事嗎?”
“那我可以試試,”戰宇寒說道,“我家老三也有杏林絕手的聯係方法,但是我不能和他說這事,還是你幫我聯係吧。”
“那也行,”秦岩說,“我就問問我父親,讓他給大少杏林絕手的聯係方式。”
“嗯,”戰宇澤黑著臉點頭,“等我好了,再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