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聽你的,”戰宇寒刮一下她小鼻子,“想什麼時候整理夜色二樓,準備怎麼整理,老公給你當勞務工。”
“那就明天開始吧,”林雙說,“今天也有些累了。”
“累了就去裡麵休息室睡一覺,”戰宇寒說,“睡醒了我們一起回家。”
“那也行!”林雙撒嬌地張開胳膊,“老公,抱。”
戰宇寒就笑嗬嗬,將她攔腰抱起來,放進裡麵休息室的大床上。
“乖,好好睡一會兒吧。”戰宇寒拉開被子,給她蓋身上。
才要起身,林雙勾住了他的脖頸,“老公~”
“不是累了嗎?”戰宇寒溫柔地低頭啄她唇角一下,“就不要勾引老公了,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不是那個意思,”林雙眼眶紅了紅,“我是想說,我冤枉了淵哥。”
“陶淵?”戰宇寒凝眉,問道,“他怎麼了?”
“你知道陳嘉儀的傷是怎麼回事嗎?”林雙嗓音有些哽。
“......”戰宇寒說道,“不是你說,陳嘉儀要把東西還給陶淵,陶淵說了過激的話,把陳嘉儀逼得對自己動了手?”
“那是我一廂情願猜的,”林雙眼睛裡滾動著淚珠,“事實情況不是那樣。”
“那是什麼?”戰宇寒覺得事情不尋常,鎖了劍眉。
“我要和那個麻子臉男人結婚之前,”林雙說,“淵哥為了幫我們,就想要毀容,是陳嘉儀及時趕到製止了他......”
“噓~”戰宇寒吸了一口涼氣,“陶淵要毀容?”
“是啊?”林雙說道,“他知道隻有他出麵,我們以後才不會有麻煩。”
“但是他沒想到我也是豁出去了,”戰宇寒說,“想想真是後怕啊,要不是陳嘉儀,陶淵的臉豈不是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