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捂著臉,拉開總裁室的門,哭著跑了。
“陶爺?”何文廣還想說什麼。
陶淵鎖著眉心揮了揮手,無言地下了逐客令。
何文廣隻好踽踽地轉了身,也走了。
陶淵在大班椅上坐下來,捏了捏眉心。
真是被這爺兒倆鬨死了。
他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正要喝,秘書台的小喬忽然敲門,急促地在外麵說:“陶總,不好了,剛才那個何小姐跑頂樓上去了,她說要在慕天跳樓!”
陶淵:“......”
他放下水杯開了門,“小喬你說什麼?”
“那個何小姐,”小喬手指往上指了指,“現在頂樓,要往下跳,保安和韓特助都上去了,但是勸不了!”
跳樓?
陶淵眉心一下蹙了起來。
彆說這是八十八層的樓,就是八層她跳下去,也得血肉模糊!
“陶總,您快上去看看吧,那個何小姐說她隻見你。”
“真是該死!”陶淵脫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大步出了總裁室。
上到慕天頂層平台,可不幾個保安都在,韓鬆也在。
但是大家都不敢靠前,隻能眼睜睜看著何雨站在樓沿前,隨時準備要跳的樣子。
“過來!”陶淵伸開手,大聲喝道,“要鬨去其他地方鬨,彆在慕天!”
八十八層的樓頂,風很大。
他長身玉立地站在逆風裡,挺拔清瘦的身影愈發冷峻絕峭。
何雨看著他,梨花帶雨,哽咽道:“陶總,你也聽到了,慕天和戰氏要是不原諒我,我就是死路一條了,我父親做了半輩子的何氏毀在我手裡,我哪還有臉活著回去?”